论起一个正确昵称的重要性

致力于发糖的一根须须。

【王喻】阴阳

王杰希X喻文州only

算命先生X教书的

喻文州视角,有人看就发王杰希视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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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什么朝代我也不知道

OOC,OOC,OOC。脑洞辣么大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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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有一小县城,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其繁荣程度也是远近闻名,行业个中最好的莫过于私塾。

彼时宣传方式哪有什么微博微信,也不过是人们一传十十传百罢了,要说这私塾有多出名呢,孩童知道自己削尖脑袋都要考进去,大人们则四处寻觅关系,想要把自己孩子塞进来一同学习。

同蓝溪阁一起出名的是这里温文尔雅的教书先生,许多人说是蓝溪阁成全了喻文州,他捡了个便宜罢了。实则不然,即便老先生魏琛人前人后直爽来往招惹不少麻烦,蓝溪阁还不至于到这样就关门的地步,更何况,魏老先生也没老眼昏花到识不得人才。

魏琛走时对喻文州说过不要重蹈覆辙,同时赠予他一句话。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这也正是喻文州写下来,挂在私塾一面正看得出神的一句话。

“先生,——先生!”

炎炎夏日,又是休憩期间,除了面前这一捧着书的小不点怕是也没什么学生来私塾了。喻文州无奈地想,一边启唇应下。

“嗯,怎么了瀚文?”

好不容易见人搭理,少年转转眼珠起了玩乐心思,全然忘了自己是来问问题的。“诶,怎么没见黄少来?”

“少天啊,许是去赶午市了,瀚文是来找他的?”

“哦哦不是不是,我就是这里有点不懂。”被提醒想起正事连忙捧上书抬手指论语一则努努嘴嘟哝,似是怕出错越说越小声,又在看向窗外时大声呼喊,“如有王者,必世而后仁,这岂不是说我们三十年后才能实行仁政了......先生!”

“这里的世指的不是一世,而是世代相传,仁也不是先圣所说的仁政——瀚文,专心点。”饶是喻文州好脾性也在传授知识时被打断微蹙起眉,细声提醒着。

“可是外面有人晕倒了!”

正准备进一步分析听闻身旁人话语抬眼顺着视线望去,果不其然一个身影倒在门口。

“快,先把人抬进来。”

语毕二人同步动作站起身出门,三两下将人扶进来平放在地上,腰窝与小腿处垫上草席。一系列动作发出方才来得及擦汗细瞧人脸,这一看不仅喻文州,卢瀚文也是一怔。

“咦,这不是经常在我们门口算命的那位先生吗?”

喻文州没说话只是点点头陷入深思,王杰希,中草堂继承人,早些已是小有名气,这两年更是混得风生水起,人们对面相也看得愈加重要,导致微草很大一部分收入也是这一方面。

而其他方面...喻文州几不可闻轻叹一声,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卢瀚文是谁?他可是三岁刚会走就下地捉蛐蛐儿的小霸王,纵然喻文州声线再低沉也被他敏锐觉察,以为他是嫌麻烦连忙拽着人袖子撒娇。

“师傅,先生,文州哥,您不能见死不救啊!他是不是中暑了?”

于理,微草蓝雨长期对立,这不救对自己大有优势,大到其劣势可以忽略不计,只是就算是在小孩面前,自己也不想那么快暴露身份。这于情嘛...喻文州视线转向一边苦笑,见人已经小手抓着木桶准备将水倒王杰希脸上。

这忙不得不帮了。

“他确实是中暑了,不过不能这样做,”喻文州撒了个小谎,手掌抵住木桶沿制止动作,打水太匆忙导致木桶底部时不时掉落水珠,其中一滴啪地落在王杰希额间晕开。“你先把水桶归回原位,去柜子那边拿个扇子出来。”眼神示意不出所料卢瀚文三步并作两步迈开腿去放木桶拿扇子。

“王杰希,你这回可欠我个人情。”喻文州蹲下身子,冲人笑得眉眼弯弯,右手拎起袖袂拭去人额间清凉。话是这么说,对方也不一定知道自己是谁。这么想着喻文州复席地而坐,蓝雨的保密工作做的挺好的,除了内部,所有人都只知道蓝雨有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继承人,潜伏在背后,却又有条不紊地布好全局。

和王杰希不一样,王杰希是火,是能够照亮手下前进道路的,事必躬亲极负责任的领导人;喻文州是水,是涓涓细流,所到之处必能平息,他鲜少露面,为人温和却不失威严,这也是为什么蓝雨内部能长期和谐。

只是这并未出自喻文州所愿,说得详细些,喻文州也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扮演这么一个角色。

所有人,包括喻文州在内,都认为魏琛只将蓝溪阁托付给了他。

所以当少天来找他的时候,其实一开始喻文州也是不愿意的。

“文州文州我跟你说,其实魏老大把蓝溪阁给你只是个幌子,主要是我们蓝雨神龙不能无首啊你说是不是,你看现在魏老大也撂挑子不管了,他又不乐意让我来,我看你面相不错骨骼清奇,也就只能给你了。”

看面相不是王杰希的事吗,喻文州纵使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责任感还是促使着他接下了这一差事。

而他也用了日后无数个夜晚来后悔自己当初所做的决定。

不是说经营有什么问题,相反,蓝雨势头蒸蒸日上,甚至有望替代当地大名门,只是这内部,闲言碎语也不比功绩少,也不能怪他们,你现在去外面大街上去说喻文州是蓝雨的幕后领导人也是要被笑话的。

或许是温文尔雅的性格,亦或是手上功夫的先天不足,都让人难以相信喻文州就是蓝雨的领导人。

喻文州自己也是,一段时间内都在怀疑魏老先生所做的决定,只是,对方将其托付给自己,也不得不去完成,更何况内部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支持自己。

少天,阿轩,景熙,宋晓,李远,于锋,说来也巧,许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蓝雨高位皆是赞同喻文州领导的人,对于喻文州的管理绝对服从,特别是少天,为表忠心甚至都自愿在蓝溪阁当个教书的,不过现在看来也是乐得清闲。

不是喻文州成就了蓝雨,也不是蓝溪阁成就了喻文州,三者间是相辅相成的关系。

想到这喻文州又无奈抿嘴,开玩笑,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救了王杰希,别说其他人了,连黄少天都要念叨自己到耳朵出茧。

只是,既然决定已经做好了,也就没什么可反悔的。算好卢瀚文回来时间,喻文州不紧不慢在王杰希后颈穴道点了几下,抬眼刚好看到小孩拿着扇子跑过来。

“别急,小心摔着。”

“这哪能不急啊,不论何时都要胸怀大志,以天下事为己任,救人于水火之中,这可都是先生你教的!”

“是是。”喻文州噗嗤一声笑出来,自己倒是被小孩子教育了一番,清醒了头脑便接过扇子装模作样扇了几下,地上躺着的人这时悠悠转醒也在自己意料之中,倒是卢瀚文咋咋呼呼叫嚷起来。

“王先生,你醒了,还觉得热吗,我用毛巾给你擦擦身子?”

王杰希明显一副不知道自己是谁这是哪现在几时的状态,喻文州难得见此景象也就托腮多看了眼才招呼卢瀚文去拿毛巾。

“你是...?”声音沙哑连王杰希也不免一愣,清嗓也不能褪去那不适感,面前人恰时递上杯水,王杰希点头致谢,接过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我是喻文州,在蓝溪阁教书,你倒在我们门口了。”喻文州抬手指向门槛方向,装作没看到王杰希疑惑眼神。

王杰希当然知道他是谁,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在这算命,只是即便刚醒大脑有些跟不上动作,也明白不能暴露自己身份,眨眨眼睛回想。

“我好像是倒在那了,天气太热,可能是中暑,谢谢了。”

喻文州也没多说,只道了句不用谢,眼神示意卢瀚文上前。

“不用了,”王杰希摆摆手坐直身子敛下眼眸,“王某...还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事实上我的摊子被山贼给掳去了,这些时日我也无处可去,不知能否...”

“能能能!”还不等喻文州开口,卢瀚文当机立断抢答。“先生,你就同意吧,他人可好了,之前还给我们吃食呢,我可以照顾他的!”这时也顾不上小伙伴提醒自己不要泄密,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都说出来,颇有黄少天的风范。

喻文州向王杰希投向深沉目光,也不介意对方是否适应,发现对方说的是真话后便放下心,这也就解释了王杰希为何被点了穴倒在那。

“那瀚文,你先去把房间收拾一下吧。”

像是没听到哀嚎般告诉人说过的话就要做到,卢瀚文也只能认命起身。

“我想,不是因为那间房闹鬼吧?”王杰希指的是卢瀚文的反应。

“当然不是,只是因为长期无人入住,落了些灰罢了。”喻文州听懂了,坦然回复,神情似是恶作剧得逞般。

王杰希也礼貌一笑,却被那人模样勾得心痒,难得有些紧张,自己主动编谎也是为自己谋福利。


是了,王杰希喜欢喻文州。准确的说是暗恋。


喻文州知不知道他都是个未知数,王杰希想,毕竟教书先生大多不谙世事,只顾着自己那一片天地。

王杰希是在偶然间碰到喻文州的,昆仑冬天素来白雪皑皑,气温低到连小商小铺都不愿意委屈自己做这生意赚几个钱,所以那天集市是关闭的。

而外地人却不知道,像是王杰希,许多人是冲着这名气来一睹实容的,却扑了个空,难免起了些怨气,故王杰希身边总是有此起彼伏的抱怨声。

那时不知是谁说了句,集市关了,这里最有名的私塾肯定是开着的,大家随声应和,王杰希恍惚间也就被人流冲着来到了私塾门口。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

“看看,看看,人家这正规管理,就是和咱们那的不一样。”

读书声声声入耳,想必人们也是被这一幕影响,不管怎么都想让自己孩子进来学习罢。

王杰希的关注点却不在那,他的目光紧紧跟着捧着书的年轻人,相比整齐划一的读书声,他教导的话语要不清晰许多,就算这样,王杰希也从中听出了一丝温润。

大抵是个软柿子,王杰希想,恰逢身边人窃窃私语,只能听清喻文州魏琛看走眼这些词,自己拼拼凑凑也能知晓个大概。

即使是王杰希也不禁惊讶,挑起一边眉毛不自觉给予人更多关注,这一来二去也就有了感情。

就是喜欢上了而已。

喜欢那人教书时认真神情,喜欢那人夏日抬手拭去那几滴汗珠,一颦一笑,起身落座,在自己眼里都是好的。

跟在喻文州后面走向收拾好的客房,低头便能看到他衣袂摆动,不知是被热的还是什么脸上竟有些发烫。月光洒在石阶上,称得影子重叠在一起,王杰希终是在进入房门前开口。

“你很会下棋?”

这件事确实是王杰希刚刚才知道的,无意间就看到亭内未下完的一盘棋,王杰希抬眼对上人眼眸,似是单纯为了打破沉默又像在期待着什么。

喻文州在人开口那刻便回头准备叫他早些休息,这时不免有些疑惑,没有正面回答他,“你想下吗?”

“想。”

仿佛被王杰希眼神灼伤般移开视线望向亭子,“那便下罢。”



手起,棋落,王杰希勾起笑容眼神闪烁看向他。

多劫循环,喻文州想,他们先前默契地挑起新子继续先前残局,不知道王杰希是自愿还是什么,挑了黑棋。

这已经近乎是死棋,黑子不可能起死回生,喻文州步步为营,王杰希仍是不甘示弱,某种意义上硬是下成个平手,如果时间充足也不是不能解。

王杰希那神情鬼使神差般诱惑着喻文州,他左手掌心抵着棋盘倾身,右手抚上对方后颈,借着月光精准覆上人唇。

这是个不能再纯情的吻,准确来说,只是唇瓣触碰了下喻文州便触电般跳开,有些发愣抬手摸摸唇角。

王杰希也不比他好多少,在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时就大脑当机,到现在也没缓过劲来,却还是尝到一丝甜腻,舌头舔过唇瓣回味。

“咳,你先去睡吧,明天我去叫你。”

落跑不负责任不是喻文州的性格,只是这事摊谁身上一时间都接受不来,他也只能扔下句话转身走出亭子,不等王杰希反应上来,步子也渐渐加快了些。

殊不知这成为了让喻文州后悔的第二件事。

次日一早便有人敲客房房门,只是那人不是喻文州而是卢瀚文,也是,先生教导他自己说过要照顾人就一定要做到。

只是敲了大半天也没见有人开门,卢瀚文疑惑便贴着窗纸望,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心下一惊赶忙去敲喻文州房门。

“先生,先生,不好了!”

喻文州显然是刚起床,只是件内衬还未穿外面白衣,开门一边难得打了个哈欠,软糯声音传出。“怎么了瀚文?”

当然,遇到这种事谁还能睡好觉是真的心大。

喻文州想了一夜自己那举动代表着什么,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倒是抵不住困意给睡着了,被敲门声吵醒也带了些愠意。

“王先生好像不在客房。”卢瀚文也看出了自己师傅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话捡着重点说。

这对喻文州来说不意外,考虑了各个可能性,王杰希最可能做出的就是这个,毕竟他心里其实也是逃避的。

只是,想不通为什么心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卢瀚文看到的只是自己师傅低头深思了什么,覆盖那身影的似是无奈,似是伤心难过,又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想问,却直觉不要问。

不久,喻文州又带上礼貌笑容,在那些感情外面又加了保护层,卢瀚文不喜欢,便一时口快说了出来。

“文州哥,你不要伤心时也笑,这样笑的不好看。”

“好。”过了半晌,他听到喻文州这么说。

最终他还是不知道王先生为什么离开,只知道先生这些日子都神不守舍,像是在等人,应该是因为这件事,但卢瀚文不会问,这是对喻文州的尊重。

他还知道,在王先生离开五天后的今天,先生又恢复到以前状态,笑容也带上了满足,他问了半天为什么,也没得到个答案。

喻文州一边忙着应付小卢,思绪回到昨日晚上。

每日惯例同瀚文指导完书本内容,他难得坐在石阶上看着月亮发呆,手肘抵在大腿上手掌托起下巴,王杰希许是发现他身份了,喻文州想,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间上扬不知跳到了什么美好事物。

困了倦了他便揉揉眼睛,余光瞥见地上一抹影子落下。

“瀚文?怎么还不睡?”没得到回复喻文州纳闷,再扬起脑袋却眼前一黑,眼眸感受到手心温度眨巴眨巴,睫毛掠过手掌。

“喻文州,”声音不同身下人应该还是辨别得出来,满意感受到他一怔,索性另一只手牵起他后肘轻揉大腿。“别那样托着,不利血液循环。”

“你...”喻文州憋了半天才开口,面前人似是害怕他说出什么拒绝话语又伸手捂住他嘴。他便坏心眼地伸出舌尖轻触对方掌心,来回勾勒纹路。

王杰希没想到他这么主动,惊讶挑起眉毛也没动作做出静静看着他作妖的神态,喻文州见此笑出声。

“我想问你是什么时候偷看我的。”

“......从你发呆然后勾起唇角的时候开始。”王杰希无奈,“喻文州,我回来了你就没其他想跟我说的?”

“没有。”喻文州眨眨眼打了记直球。

“那我有,”王杰希蹲下身子同人平视,抬手抚上他侧脸,拇指指腹蹭过耳尖传来柔软触感。“喻文州,你愿意和我下完那盘棋吗?”

“嗯,我也喜欢你。”抿嘴憋笑,一胳膊搂住身前人见他身形一晃倒在自己身上,腰间被石阶硌得生疼,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满足。喻文州贴上人唇时喟叹出声,松开齿间方便他动作,口腔空气也被那人尽数扫荡。

王杰希不甘示弱,右手直接伸进身下衣摆揉搓两下腰窝,复将胳臂垫在石阶棱上搂紧人准备进一步动作。













刚从蓝雨回来到处找人的黄少天远远看见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






......卡肉,从我做起,人人有责。


配图杰希大大偷窥的,两个人下棋的,喻队被按在石阶上亲亲的。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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